给韩知城做老公是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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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Maple White Forest

#第二次写文,是个新手,小学生文笔,还请见谅

#守林人安×钢琴家雷(枫神?)【诗人自述】

#注意避雷

#怎么办啊,新手落泪

#参考曲目:The wolves  The lonliest girl


呼吸记号


我是第一次去那个传说中的白枫林。

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我也是运气够好,第一次去就看见了守林人。


保持音记号


  我去的时候,那家Maple Forest正好开门,它家的枫糖酒可是一等一的好,回味甘醇,清甜中渗着酒精独特的辛辣。但只有每天清晨的前三杯是最好的滋味。

  我在高脚凳上坐下,要了一杯枫糖酒。店长站在柜台后面,对我旁边的人问了句好,是很熟稔的语气。我这才注意到我身旁这个穿着黑色斗篷又戴着兜帽的人。他有些许棕色的发丝微翘着,又很适当地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微笑着回问了一句好。“今年冬天又是大雪啊,”店主站在柜台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今年的枫糖节能不能按时举行呢。”我不由得也开始有些担心,毕竟店长的语气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这个神秘的客人只是笑了笑,很温和地说:“不会的,肯定会按时举行的。”

 

  我好奇他的身份,就顺口问了一句。他也只是笑笑,说自己是守林人,慢慢地小口啜饮完一杯枫糖酒,就裹挟着风雪离开了。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延长音记号


“TO Ray:

  白枫林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它相当包容,也相当孤独。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片岛屿,四周只有海水,和飞鸟的啼鸣。

  但它又确实是在陆地上的一片林子。

  当地一直有一个传统,我不清楚你听说过没有,但我是听那位店长讲来的。说是每年都会有一位钢琴家来这里表演,钢琴家来自哪里,谁都不知道,听说是只有那个不存在的枫神知道。我只知道,每一位钢琴家,人们都看不清他/她的面孔,只能听到很悠远的琴声,和不知哪里的歌声。

  我觉得这相当浪漫,你也是弹钢琴的不是吗?本来是想回法国的那间小屋子写诗的,现在想来,还是留在这里吧,这里的木制小屋倒是更清丽些呢。

                   ——Heldensagen”


倚音


白枫林里是有雪狼的,这种白色的生物宛若精灵,和这里白茫茫的天地相融为一体,仿佛是上好的柠檬碰到了性情相调的龙舌兰,遇到就不会离开一样。


我在这里又待了些时日,成功地与酒店老板成了好友,喝了几杯枫糖酒,但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守林人。


偶然的一天,因为酒店店长的邀请,我去到了白枫林最繁华的一个地方——Suicimna。这是一个靠海的地方,在林子的最边上。四季都是白雪覆盖的林子唯有这一片,是阳光毫不吝惜撒下的海港。


虽说是海港,但却没有船只来往,只有成群的海鸥和时不时跃出海面的飞鱼。颇有民俗风情的小店开满了整个海湾。


在围成一圈的街道中央,是一个铺满白色大理石的广场,在金色的沙粒和阳光的映衬下,有神圣的光芒。广场中央有一座钢琴,黑白的琴键,白金色的琴身,还有一张正好的黑色琴凳。


“那座钢琴就是每年圣典时钢琴家演奏的,过两天就是圣典啦,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聚集在这个广场上,听枫神的专属演唱会。”店长很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在开玩笑哦。”


我向那座钢琴望去,零落的几只白鸽在琴脚边跳跃,人们看到那座钢琴的时候,眼神会不觉的变得温柔起来,也是虔诚的神情。

 

这个广场,就是我第二次看见他的地方。


转音


“TO: Heldensagen

     看样子你过得不错嘛,老朋友?前两天演出得了个奖,什么奖来着?我给忘了。你说的那个白枫林,听起来有点意思,枫糖酒当真好喝?那我有空也得去一趟看看。

                      ——Ray ”


黑发紫眼的男人随手将羽毛笔放在纸巾上吸干墨汁,将信纸折好放入信封。末了,又印上一枚火漆,转手把信递给了旁边的男孩:“给荷尔先生送去,地址填白枫林。”男孩一愣:“荷尔先生也去白枫林了?”男人看了他一眼,男孩沉默了一下:“是。”


雷狮理了理西装的领口,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走到宽敞房间的另一角——一台钢琴,白金色的,立在那里。他拉下琴键上的红布,坐了下来。一串轻快的音符自他手下流出,他跟着轻轻哼唱:“In your eyes, there's a heavy blue,One to love, and one to lose,Sweet divine, a heavy truth,Water or wine, don't make me choose……”


片刻之后,他停下了,卡米尔送信回来时,这个平时恣意洒脱的人正趴在琴键上,满脸泪痕地睡着了。


连音


我在白枫林一直待到了枫糖节,今年枫糖节果不其然,还是一场连着一场的大雪。白色的枫叶红了叶边,远远的望过去,便是成片的霞琦。


人们都聚到了Suicimna广场,这里的天气倒是相当神奇,广场上一般是白雪皑皑,一半是阳光普照。“怎么样?是不是此生难忘?”店长站在我的旁边,笑着问,他浓密的胡须昨天才被修过,清爽了不少。


我点点头。突然间,周遭人群嘈杂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仅仅是留了一点点热闹的余韵。

“圣典是枫糖节的一项重要活动,就要开始了。”店长俯下身子小声地说。他一说完就立刻直起了身子,“你看。”


我抬头望去,一阵突然的白雾罩住了那架钢琴,恰好是能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分寸,我也是正好扫了一眼,看到了黑色的皮鞋尖。我有些愣神,但钢琴声已经响了起来,相当轻柔,怕是连雪片轻轻落下的呼吸也不能比及。


一阵歌声伴随着琴声响起:“It's a little cold in paradise tonight,Love faded,I’m finding new forms, I'll ride it out,It's fine for now,Then you come along and I cry,Liberated……”


温和的歌声很容易让人放空大脑,人们沉浸在了歌声中,我也是才注意到,人们的额头上淡淡的金光,歌声似乎有一丝僵硬,钢琴声落了一个音,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圣典结束了,下面就是相当热闹的枫糖节了。


颤音


我急忙地跑出人群,刚刚看见的那一抹棕色的发色,肯定是他!


我冲出了人群,径直地向前跑,直到气喘吁吁地停下。我双手撑着膝盖直起身子,周围是灿烂的霞色,本是雪白的枫叶在我身边渐渐上色,红色,橘色,黄色,浅金……


我愣住了,几匹白狼从我身边窜过,在白色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深深浅浅地爪印。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在我前方站定,他转过头来,我便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碧绿眼眸。像是湖泊负伤了的美丽。


“异乡人啊,”他开口了,声音温和,“你是随着雪狼找到我的吗?”我低头,那几只白色的雪狼在他脚边安静地站着。“不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向前跑,就看到你了。”他笑了一下,又立刻捂住嘴轻咳了两声,“那你可真的是幸运呢,能找到我又不靠雪狼的,你可真算得上是第一个呢。”


“你是谁?”我轻轻地问。


“I'm Anmicius.”他是这么回答的。


小跳音


他是这个白枫林的守林人,也是枫神。长年在圣典上唱歌以祝福人们,大大地消耗了他的神力,这里不比天堂,没有能恢复神力的方法。除了那个神秘人的钢琴声,音符是他神力的唯一来源,但这两年连续的大雪,加快了他神力的消耗。


“都跟你说了这么多啊,”他笑着,“天快黑了。”

“那我们去喝一杯?最近的枫糖酒可不错。”我小心地问。

“好。”


大跳音


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那熟悉的敲门风格让我一愣。我急忙下床开了门,一双紫色的眼睛对上了我的视线。


“Ray!?”我失声大喊,“你怎么来了?”“嘘,注意礼貌,诗人先生。”雷狮带上门,转身就扑在了我床上,“舒服,累了我一天了。”我无语地拎起了他那只手提行李箱,出乎意料的轻,“你带什么了?你怎么住?”


“我当然有地方了,这你就不用烦了。”雷狮站起来,从我手里拿过箱子,“我来是来看望一下你,顺便和你道个别,老朋友。”


外面已经放晴,一束阳光从外面照进,恰好打在他那双闪烁着光的眼睛上。


“我走啦,再见!”


重音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谁也不知道一切的开头是什么,也许只是一次意外,让安迷修毫无预料地碰上了雷狮,一个是来自天堂的神灵,却怀了一颗画师的心;一个是人类的钢琴家,就这么在这个白枫林见了面,神灵便留下了——为了那琴声,也是为了那个钢琴家。


所以每年圣典都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毫无疑问的相互深爱。


白狼欢聚的白枫林。


“In your eyes, there's a heavy blue,One to love, and one to lose,Sweet divine, a heavy truth,Water or wine, don't make me choose……”


令人熟悉的歌声,当时分别的雷狮又回来了。


他们从仲夏的夜晚,到凛冬的日光。


他跟随着狼群奔跑,只是为了到达他所在的地方。


尽管乐园微冷。


雷狮随着白狼奔跑,在一片火红的枫林里,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一直追到前方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回来了,还有,我不走了。”雷狮拎的,是一手提箱的琴谱。


白色的雪花落在两人的肩膀,安迷修转过身来,很轻地笑着,答应:“好的。”


尾音


我在枫糖节后的一个日子,离开了白枫林,是安迷修来送的我。“雷狮呢?”我有些诧异。“他,呃,还在睡觉。”安迷修的笑容有些尴尬。得,我腹诽了一句。


“我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白枫林


你还认识我吗?

像我认识你那样


你会走进每一场我身体里的雪吗?

像每一个过客那样?


我轻轻地记着你

真的是轻轻的

就是

唉,我也说不好是怎样

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你的鼻尖

又飘开

然而并没有

打破你沉睡的寂静


你坐在窗边

裁剪一片斑驳的树皮


我在空中看着你

忽然觉得风声都渐弱

匆匆离去

那一片遥远的白枫林


你把小鸟形状的白色树皮

装在一个地方

一个……

未知的信箱


还有不知名的邮差


为什么要送到白枫林?

因为它过于悲伤了吗?

曾经的火红彳亍了

最后一里

一声告别




一声告别


狼群引领着你

像过去在丛林中的奔跑

安静是安静的客人

你还记着我

像我多年前仍记着你一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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